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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古老文体“萨迦”的记述中,奥斯陆意为“神的草原”。1000年前,维京国王哈拉尔三世正是沿着野兽的足迹,发现了这片高山与丛林环绕下的平原和港湾。英国诗人拜伦曾赞美这种海盗的勇气:“凡是懦夫躲避的,我们反热烈追寻。” 就像挪威首相斯托尔滕贝格所言:“没人能用炸弹让我们安静下来,没人能靠开枪让我们安静下来,更没人能让我们害怕做一个挪威人。”(文/本刊特派记者 一某 发自挪威奥斯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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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4日江西贵溪洪塘村又发生一起校车事故,造成11名幼童死亡,4名幼童受伤,死伤者年龄在3岁至6岁之间。这次事故,和国内近几年频发的校车事故有着惊人的相似性,而农村人口外流、留守儿童增多、农村教育设施不完善、地方政府漠视等是这一系列悲剧背后难以回避的原因。(文/本刊记者 鄢建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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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仅圣诞假期前夕就有数起枪击事件见诸报端,而在桑迪·胡克小学,兰扎制造了美国历史上死伤人数第二多的校园枪击事件。在中国,自2004年起,北京、江苏、湖南等地连发校园暴力事件,2010年春季的一个半月内,更是连续发生四起校园血案。这些事件引起人们对枪支管理、校园安全、青少年心理健康及媒体舆论导向等多方面的讨论和思考。(文/本刊记者 胡坤 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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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7月22日在挪威著名的青年营地于特岛,安德斯·贝林·布雷维克对600名营员展开屠杀,其中77人丧生。一年半后摄影师对幸存的青年进行了跟踪采访和拍摄。大部分于特岛的幸存者都称自己偶尔会产生枪击那天的幻觉,并伴有失眠和无法集中注意力的症状,反复地复述自己对灾难的记忆和“于特岛幸存者”的标签,也让一些人心烦意乱。(摄影报道/安德莉亚·洁斯特瓦 文/本刊记者 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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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笺、从父亲的皮革箱里取出的银色手镯、车票、锤子、书页、木头质地的苹果娃娃、造型古怪的胶片相机、曾埋藏在秘鲁沙滩中的塑像、夏威夷风格的印花长袍、故乡朋友赠送的手工碗具、徽章、印度戒指、粘贴着植物、羽毛和剪报的日记本、狗的骨灰盒、祖母的海军靴……它们看上去再平常不过,却渗透着当事人成长的足迹和情感的记忆,并因此有了重量。(摄影/拉姆齐·德格弗 文/本刊记者 耿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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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岁的刘成桂,生了三儿三女,现在却只能一个人住着,陪伴她的是一条小狮子狗。自己做饭吃,还要提水,在过于寂静的晚上,她睡不着,患上了耳鸣。 “村子里人少了,了不得了,混不成了。大人小孩都出去了。”她念叨说,“社会这个发达,我受不了。太冷清了。”老人、庙会、集市、圣母……随着打工人口外流,沂蒙山区的村庄正在喧嚣中凋敝,在寂寞中消失。(摄影/李元奇 文/本刊记者 袁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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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在柏林的一所仓库里,举行了人类历史上最怪异的一次美术展。600多件绘画和雕塑被漫不经心地堆放在墙面上,注释中没有对艺术家的介绍,只有一些潦草的字迹写着揶揄的句子。今天,在柏林历史博物馆中保留着一个此次展览的微缩版本,我们可以看一张长长的名单:梵高、蒙克、毕加索、马蒂斯、康定斯基、保罗·克利、夏加尔、柯科西卡、基尔希纳、贝克曼、乔治·格罗兹、迪克斯……至于那些“垃圾”的质量与数量,远远超过今天新国家画廊中的收藏,不亚于世界上任何一所顶级现代艺术馆。(文/本刊记者 庄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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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3日,周有光就要108岁(虚岁)了。他不喜欢“国学”这个词,“世界上有许多国家,哪个国家没有自己的‘国学’呢?”他感到这个词带着一种顽固不化的心态。100岁的时候有人问他:中国生活重精神,西方生活重物质;中国学术长于综合,西方学术擅长分析,对不对?他的回答很简单,他说中国生活缺乏物质,中国学术短于分析;西洋生活不缺乏精神,西洋学术也不短于综合。中国人从“中体西用”开始自我安慰、自我欺骗,至今仍是如此。(文/本刊记者 刘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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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二》《王的盛宴》在争议声中宣告了“中国式大片”模式的失败,而电影市场的世俗化,使原本就在审查与资金的夹缝中生存的文艺题材、现实题材、社会题材的创作者们处境艰难,三重压力之下,他们在2012年制造出许多尴尬的作品。当观众发现自己不过是银幕上那些赤身、没有面孔的乌合之众中的一员,唯一“站着”摆Pose的人是那些“中国式电影大师”时,他们便会选择离开。(文/本刊记者 一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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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 威尼斯之恋
文/克劳士·提勒多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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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宾:没写下的远比写下的重要
他是托宾(Colm Toibin),因含蓄、恬淡的语言风格被誉为“英语文学中的语言大师”,两次提名布克奖。对托宾来说,“没写下的远比写下的重要,没什么可说,其实是一种更大的力量”。(文/温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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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 我们的黄司令
生存还是死亡,在我们那里根本就不是问题。生如行尸走肉,死如灰尘草芥。生,有口饭吃,有张床睡,身边有个男人或女人,没有也无所谓,总可以找到自力更生的办法。死,无非是一包药、一根绳、一口井的事,吞下去、套进去、跳下去,这个世界就跟自己无关了。张四的娘似乎一直活在生死之间,从她愁苦的表情中能够感受到,那根悬在梁上的绳子一直在她头顶晃荡。(文/朵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