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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金山,对于美国人,它意味着一座开放而有趣的城市;对于中国人,是旅游胜地和庞大的华人社区;对于旧金山周围中产卫星城的居民,则代表了他们希望逃离的生活:复杂、折腾、不确定性、缺乏安全感。人们以自己的方式定义旧金山,视之为理所当然。旧金山成为今天的样子,却是长期自我冲突的结果。(文/ 本刊记者 胡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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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建梅在内蒙古度过童年,在东北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跟着他来到陕西镇坪,原本指望过一场幸福的生活。如今,她既要从失去孩子的阴影中走出,又要学会面对现实中和网络上的种种辱骂。生活如何继续下去,对22岁的她,是一个难题。(文/ 本刊记者 徐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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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时代、不同地区,必需品的构成完全不同。例如,在欧盟大多数国家,互联网是一项必需品,但对于非洲很多国家来说,主要的必需品仍然是食物……
与划定一条贫困线相比,讨论和提高定义贫困的标准更为重要。(摄影/ 赵益峰 文/ 本刊记者 陈晓舒 图说/ 林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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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网罩住了他们半个童年,每天下午,这群不到十岁的小孩会在这张网上度过3小时,在其他孩子学习,自由玩耍的时候,他们需要重复这些在教练看来“将来根本也用不上的动作”。许多孩子把“蹦床”、“运动员”、“金牌”作为他们的理想,但绝大部分孩子的理想是短暂的,随着年龄的增长,这张他们为之付出童年生活的网,以及那套无形束缚他们的运动体制,会将他们一个一个淘汰掉。(摄影/ 柳涛 文/ 本刊记者 陈晓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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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普罗旺斯丰富的色彩、明亮的光线和无穷无尽的生命力,构成了贝尔纳•弗孔对世界的最初印象。紧接着,就是纯真的结束和幸福的消散。他为此痛哭,躺在自己的橡木小床里。他曾经以绘画作为反抗的方式,后来以照片寻找过去的时光,再后来则写起了诗歌。他创造了一个封闭的世界,沉浸在时光深处的孩子们从里面往外看。(摄影/ 贝尔纳·弗孔 文/ 本刊记者 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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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黑海边上乌特里什隐秘的林间:一群人在这里逡巡不去,结为“部落”。这是追寻自由的年轻人组成的无形群落,一个脱离社会的社交网络。在误闯其间的外人眼中,这里恍若美国60年代的嬉皮岁月。但这里没有狂躁的反叛气息,没有声嘶力竭的怒吼。政治的时钟在这里停摆,让他们成了局外人。“我们只想远离灰暗污浊的城市迷宫,在这个世界之外开凿出一片净土。”有年轻人说。( 摄影/ 帕维尔·普罗科皮 文/ 本刊记者 传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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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组作品展现出了一个少年眼中的重工业基地:工人、工厂、金属和食物,以及由它们所组成的冒着火星的粗糙生活。照片中的工人在工作间隙喝点东西,在五六十年代的黑乡,人们诚恳地用劳动换取食物,简单沉重,光明炽然。然而,自从上世纪80年代,大量廉价劳动力生产的进口商品涌入英国以来,黑乡就渐趋衰败,失业率不断上升。年轻人在街上游荡,哪怕是大学毕业生,也只能在电话中心和购物中心工作。(摄影/ 布莱恩·格里芬 文/ 本刊记者 伊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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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明亮是一个观察者。一开始,他去观察可能成为素材、出现在电影里的人物,观察城市里的人们,但是他很快明白,他永远只能停留在表层,不可能进入他们的内心。于是他开始观察自己的演员——他已经认识他们很久了,经过更久的观察,他进入了他们的内心。现在他进入了另一个阶段,观察自己。(文/ 本刊记者 郭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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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文学是写人性,意识形态都是一时的,人性才是永恒的。意识形态解释的人性不一定都是全面的,要是我不相信那个意识形态,那我就不感动了。”——白先勇(文/ 李忆 本刊记者 刘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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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让-弗朗索瓦·赫奇耶将成百上千张用长焦镜头拍出的特写照片,以类似却又多少相异的逻辑组合为一图。最大限度保留全局的同时疯狂追求精致细节。 “我需要幻想,需要创造一个梦境中的世界。这让我不受羁绊。”赫奇耶忘不了初入暗房时所见的“梦境”,这种魔力驱使着他,在“超维摄影”的世界愈行愈远。(摄影/ 让- 弗朗索瓦·赫奇耶 文/ 严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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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过去了,蒙克的《尖叫》已融入现代人的日常生活,成为最常出现的艺术符号之一。当我们追溯到蒙克坎坷的一生,能看到的不仅仅是人生故事……(文/ 本刊记者 一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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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文思活了漫长的91岁,他几乎参与了期间的所有重大运动,他的一生像是一部现代史。他放弃了在荷兰的中产阶级生活,放弃了家族产业,甚至放弃了自己早期影片的诗意风格。他从骨子里向往自由和激情,为此他情愿抛弃一切。“怎么指责我不在乎,我没有虚度年华,我已经尽力把我最好的东西贡献出来。”他说。(文/ 本刊记者 路瑞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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