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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种宣传的便利,旅游工作者很乐意把布达佩斯定义成第二个布拉格,但布达佩斯终究是独一无二的:更朴素原始,更松散狂放,以及一点隐隐约约的不安全感。这是曾经收纳着来自各个地方和种族的“流亡者”:被原来的社会秩序驱赶,或是主动赶赴这场大都会的冒险,在这里发迹或是沉沦。也曾为争取自由,一次次发动起义……(文/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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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命若垃圾》、《罕见病》等报道之后,《Lens》再一次聚焦于主流视线之外的孩子们。这一次是罕见儿,他们的学习、生活,他们的父母和老师,围绕他们的种种误解、尚显单薄的救助体系、艰难重重的融入社会之路……但首先,这是属于一些可爱的孩子和护理者们的故事。(摄影/ 周岗峰 文/ 本刊记者 路瑞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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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杀手中流传着一个说法:“第一次,你会在碗里看见死者的脸,第二次就没事了。”在整个拉美,杀戮如癌细胞一般,在毒品、帮派、贫困与内战的滋养下,持续蔓延。“在我们的社会里,人们习惯用子弹去解决争议。”《危地马拉日报》主编胡安·路易丝·冯特说,“我们的政府不也曾雇佣恶棍来消灭异见人士吗?”《Lens》这组关于雇佣杀手的长篇报道,谈论的,不仅仅是一个地方性问题。(摄影/哈维尔·阿塞尼亚斯 文/ 本刊记者胡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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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Lens》邀请,台湾著名摄影师阮义忠先生拍摄了几组80年代的台湾土地和当下的同场景对比。也分享了他对台湾土地变迁的感受。40年的摄影生涯中,他跑遍了台湾最封闭最难到达的村落,伴随着他的拍摄,这些村落也发生着巨大的变化,仿佛一夜之间它们全变成了毫无特色的观光景点,人与事都面目全非,这一切让阮义忠感喟不已,同时也促使他进行更深入的思考。(摄影/ 阮义忠 文/ 本刊记者 刘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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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斯科特一直让电影评论界感到不安,因为他实在是稀有动物:他是个英国导演,却因为商业动作大片享有声誉;他住在好莱坞,收集法拉利和哈雷;他永远一身粗俗的运动打扮,做事爽快,痛恨懒惰……8月19日,随着他的纵身跳入水中,我们失去的不仅是更多让人血脉贲张的电影,还有一个偏执、硬气和追求完美和男人。越来越少的那种男人。(文/ 本刊记者 胡阳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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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维特已然进入摄影黄金年代最受人尊敬的行列,但无疑也是最害羞和善于自嘲的一个。面对《Lens》记者的连续追问,他也没有对自己那些经典作品多说上些什么。语言的枯燥和画面的丰富构成了奇妙的反差。但这个84 岁的老人仍然像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孩子,每天能够四处去看看,平静地观察,就很满足,“我依然对探索这个世界有兴趣。”(文/ 本刊记者 王雪 发自美国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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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艺术献给它所在的时代,将自由献给它所在的艺术”,这是写在维也纳分离派之家门口的文字,也是古斯塔夫·克里姆特、埃贡·席勒和柯克西卡等艺术家以人生写就的故事。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是他们搅动了社会的保守思维,带来艺术和生活方式的解放,而一百年来,他们的影响从未退潮,即使大部分都伴随着金钱。( 文/ 一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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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海的日子里,船员与外界完全隔绝,只有白令海上空的海鸥总是伴随着渔船,分食人类丢弃的猎物。出发前,他们与爱人孩子告别,回程后,家人在岸边等候,雀跃欢呼。然而,大海并不在意他们有着怎样的人生,它企图吞噬一切不属于这里的生命。绝大多数人是为了谋生走上船,但也有少部分人,是迷恋其中的自由与牺牲。( 摄影/ 科瑞·阿诺德 文/ 本刊记者 传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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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辛遥的漫画影响了很多人,在新书《漫条思理》签售会上,一位资深粉丝展示了20年前郑辛遥为他画的漫像和刚刚为他画好的漫像,画中瘦瘦的年轻人如今已是发福的中年人,让人感叹岁月流逝。(文/ 本刊记者 夏丽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