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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光摄影师和新闻摄影师的镜头下,雅典是两座城。一座端庄典雅,貌似隔绝了尘世的所有喧嚣;另一座则纷繁凌乱,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撕成碎片。在希腊人眼中,雅典则比前一座世俗,比后一座优雅。(文/张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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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工的墓地分散在山间地头,有些就砌在地坎里,没有墓碑,难于辨别。在过去二十多年里,这里两代人出外挖煤,归乡的却往往是残躯或尸首。他们都是人生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被命运的床单收敛起来的人。(摄影/ 丁森兴 文/ 本刊记者 袁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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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岁的上田义彦坐在长木桌旁,瘦削的面庞顶着蓬松的长发,声音低垂,目光柔和,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隐者。很难想象,这种气质的人是日本最炙手可热的商业摄影师。(摄影/上田义彦 文/本刊记者 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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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有至少1 万名来自尼泊尔赤贫乡村地区的9 岁至16 岁少女,被贩卖或强迫进入卖淫业——这其中还不包括那些将卖淫业视为唯一生存之道而自愿进入其中的少女……时间总会冲刷掉所有卖淫女孩的名字:生命太过短暂,国家和社会疯狂的车轮总会碾碎每个人的故事。(摄影/ 朱利奥·迪·斯多寇 文/ 胡阳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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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皮杜玻璃连廊的人流中,一所古板的展馆“不合时宜”地出现在顶层:里面排列着20 世纪初巴黎先锋派的绘画——那多是画家们裸着身子在洗衣船低矮的房间里、在邻屋的呻吟和债主的敲门声中,绘制而成……(文/本刊记者 一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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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2月经网络发酵传播的合肥少女被毁容事件,是从一起家事恶化为人身伤害,进而发酵为一场充满瑕疵的公共事件,二次施害还在延续。因此受害的,不仅是两个花季少年和他们心碎的父母,还包括有意无意被遮蔽、误导的事实,被过度消费的媒体能量和善良民意。17 岁的周岩和陶汝坤,也不得不在种种喧嚣、怀疑、恶意和怜悯中,继续他们的人生。(文/ 本刊记者 鄢建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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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莱士的采访风格让人印象深刻,但也无疑是争议性的。他的咄咄逼人曾经伤害过一些人,也曾在同性恋、种族主义等问题上有过不光彩的观点,他的晚年为抑郁症困扰过,但仍然显示了难得的坦率和好奇。50 多年来,他采访了无数政治人物、明星、艺术家,他说:“忘记灯光、摄像机,其实不过就是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谈话而已。”(文/ 本刊记者 郭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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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备寿衣的传统被前南地区的东正教徒和天主教徒广泛实践着,这种风习根深蒂固,即便是社会主义时期也未完全中断。玛格丽塔说:“我父母都是共产党员,无神论者,但他们仍然知道有人在下意识地遵从传统风俗。”共产党员也会为自己预先准备好寿衣——当然,寿衣上面会覆上带着红色五角星的前南国旗。(摄影/ 玛格丽塔·克恩 文/ 本刊记者 路瑞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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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 | 温故1912
公元1912 年,共和政体终于在中国确立。不过新生的中华民国远没有它的设计者想象得那样美好。引起同样感慨的还包括泰坦尼克号的首航和《真理报》的诞生。(文/车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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