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加沙标签的脱衣舞娘
文/路瑞海
水槽里堆满了待洗的酒杯和餐具,背后柜子的一侧挂着已发黑的香蕉,艾瑞·萨义德刚从宿醉和疲累中醒来,身体像那两根蔫头耷脑的香蕉一样,松弛打皱。这是2010年3月21日的傍晚,艾瑞起床不久,穿上了工作时要用到的行头。从18岁开始,艾瑞就开始在美国奥斯丁市的一些俱乐部表演无上装秀。奥斯丁的脱衣舞俱乐部表演形式多样,有群体艳舞,也有一个人表演的脱衣秀。舞者们会经常变换风格,有时会衣着完整,上台后再一一除下;有时干脆只着内裤和吊带登场。隔壁房间立有一根钢管,艾瑞此时已经爱酒精甚于爱练习舞蹈。
没有战乱的日子里,它大张旗鼓地生长,砖房代替了木楼,柏油街道代替了红土路。虽然没有高楼大厦,城区的庙宇楼阁都修葺一新,看起来像个崭新而美好的城市。
每年上百万梦牵吴哥的外国人从这里涌进涌出,比城区的常住人口还要多。街头的招牌上掺杂着柬、英、韩、中、日等各国文字,小酒馆里不时传出从中文流行歌曲翻唱而来的柬语歌,几乎每条街道都有装着空调的小旅馆,即使在最偏僻的郊区也可以直接用美元来买街边的烤香蕉,大部分还没来得及起名字的街道只能用数字标示。曾经的杀人场原封不动地打包卖票给游客参观,他们甚至把真枪实弹交给外来客去玩一场杀戮游戏。除非工作,金边人从不去那里。
在金边生活着的人,从一出生就被卷进一场终其一生的实验中,人们不知道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或是失去什么,有人甚至幻想,这只是一场行为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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