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娜·鲍什只是我创作的一个源泉”
文/本刊记者 戴路
实习记者 蔡惟文
几十年来,皮娜·鲍什的外表都没有太大变化。总是一身黑衣,一头深色长发绑成马尾,手里夹着一根烟。
她的舞蹈充满了破坏——她用戏剧般的演出破坏舞蹈的表演形式,她用激烈得扼人喉咙的动作粉碎了古典的优雅技巧,她用悲伤驱散了梦幻。
摄影师盖特·魏格尔特年轻时也跳舞,曾是瑞典皇家芭蕾舞团的一员。舞蹈生涯结束后,他拿起了照相机,专攻舞蹈摄影。
当他说“我不关心皮娜,皮娜也不关心我的作品,我们没什么过多交往”时,我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提问的方向。他坐在那里,脸上露出坦白无比的微笑。
他很乐意谈论自己,坚信自己是一名非常优秀的摄影师。他亲自打开画册,一幅一幅地向我们讲解他的得意之作,兴起时,甚至手舞足蹈起来:“这幅很美,而这幅很幽默。”他擅长舞蹈摄影,也喜欢舞蹈摄影,于是他满怀热情地做了下去,一切就是这么简单。这是一种德国人的简单得无懈可击的逻辑,没什么过多琐碎的东西,连人情世故都没有。
魏格尔特:在我的作品中,你能找到皮娜·鲍什或者她舞剧的某个场景,但这些都只是对象。我把他们放进我的作品,但不仅仅是为了记录他们,我的目的是创作,而皮娜·鲍什只是我创作的一个源泉。
舞台是我的全部。我不觉得它是局限,跟舞者一起工作我非常享受。我也喜欢拍歌剧和戏剧,这些舞台上的人既是角色,又是他们自己,既在表演,又与自己保持一种忠实的关系。拍摄他们是非常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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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是眼睛的学校。我希望能通过我的作品提升大家的审美能力。先看我的作品,再看演出,你会发现你能看到很多不同的东西。如果看完我的皮娜·鲍什展览,你觉得:哦,我更理解皮娜·鲍什鲍什了,我会很高兴。
完整内容请见《Lens》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