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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故1934


文/刘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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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理番(今理县),“什谷屯贵族少女”
摄影/庄学本

 

温故1934,关于庄学本、阮玲玉、杜月笙、齐白石、张大千、夏加尔夫妇等旧时人物,也关于那一年中国和世界的政治与经济的投影、时尚与艺术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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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图是1934年庄学本在阿坝拍摄的杨树芳,下图是2014年的她,已经87岁了,还能打扫房屋、做饭及照顾上幼儿园的重孙。她住在理县一个嘉绒藏族村落。老人会讲汉语,但不会像汉人那样寒暄。她还记得当年庄学本给家人和自己拍照,但细节记不清了。
她的父亲杨清云(藏名索囊仁清)是个生意人,见识颇广,会讲汉语,所以当了庄学本前期考察时的翻译。杨清云很开明,安排孩子们读书,学汉语。杨树芳还在成都上过一年小学。1936年前后,杨清云夫妇相继去世,杨清云的妹妹把杨树芳带大。成年后,杨树芳嫁给了同村的岳亮本。


新中国成立后,持续的政治运动让这个偏远的嘉绒藏族山村也无法安宁,杨树芳一家人的命运也随之动荡。


岳亮本是个有文化的人,曾是理县的科级干部,在民族土地改革工作组工作。杨树芳也因读过书,会讲汉话,在上世纪50年代做过幼儿教师,并当过村里的会计。然而在镇压反革命运动中,岳亮本被诬陷为破坏生产的反革命分子,判了八年有期徒刑,到农场进行“劳改”。杨树芳也受到牵连,只能去种田维持生计。在人民公社时期,杨树芳带着孩子干农活挣工分,大饥荒时忍饥挨饿,到处找野菜。


1963年,岳亮本在家中病逝。此后杨树芳一直在村子里务农,一人把四个孩子带大。作为“反革命分子”的遗孀和子女,他们的生活并不容易。杨清云建的大房子在上世纪50年代便被公家拿去作为粮仓,直到80年代包产到户时才还给他们。


今年8月,杨树芳被二女儿接到了县城。虽历经坎坷,但老人很少谈及过往,只是每天转动手中的念珠,求得一份平静。


从理番到理县,不仅城市和建筑发生了很大变化,民族文化也在变迁。理县的嘉绒藏族和旁边汶川县的羌族,只有中老年妇女还身着民族服饰,年轻人很多都不会讲本族语言了,也不再普遍虔诚地信仰藏传佛教。(文  周松)


摄影/庄学本 周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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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中扇面是1934年张大千题赠画家郑琪的《牡丹》。当年,张大千36岁,他在早期曾仿明人用笔,此《牡丹》图就在题中明言乃仿徐渭笔意,并引用徐渭咏牡丹诗:“墨染娇姿浅淡匀,画中亦足赏占春。长安醉客靴为祟,去踏沉香亭上尘。”


20世纪30年代,张大千对青藤(徐渭)白阳(陈淳)没骨写意花卉多有研习,仿作亦很多,上引徐渭之诗,逢画牡丹亦常题引。画中牡丹着于画影,外形上只取梗概,粉笔带脂,点染并用,茎叶稍作勾勒,不求形似,有所谓“舍形而悦影”。


自1932年起,张大千虽与仲兄张善孖居于苏州网师园,但几年间多次北上,在北平画坛颇有影响。1934年,寄居颐和园听鹂馆时,张大千在“蝴蝶会”中与于非闇相识,得其“南张北溥”(溥指溥心畬)之称:“张八爷是写状野逸的,溥二爷是图绘华贵的。论人手,二爷高于八爷;论风流,八爷不必不如二爷。南张北溥,在晚近的画坛上,似乎比南陈北崔、南汤北戴还要高一点。”


十年后,张大千赴敦煌临习壁画,后画风一转,由元明文人写意风格转而效法唐宋,致力于工笔花卉鸟虫。他在画坛盛名更著,与名流达士交游更广,润笔与画作售价更巨。


傅雷彼时则对其颇有微词:“大千画会售款得一亿余,亦上海多金而附庸风雅之辈盲捧。鄙见于大千素不钦佩,观其所临敦煌古迹多以外形为重,至唐人精神全未梦见,而竟标价至五百万元,仿佛巨额定价即可抬高艺术品本身价值者,江湖习气可慨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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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1月19日,奥利维亚·迪翁夫人生下了五胞胎,据说是当时世界上唯一的案例。


奥利维亚是加拿大安大略省的一位农妇。她的五胞胎都是女孩儿,分别叫玛丽、艾米丽、塞西尔、安妮特和伊冯娜。孩子们被安置在恒温箱里,每天用精油洗澡,进去探视的人都被要求穿上医用白大褂、戴上口罩。


这五个女孩儿的诞生并健康生长,在当时被视为现代社会的奇迹。加拿大政府对这些小公民感到无比骄傲,为她们安排了专科医院。奥利维亚和孩子们还没出院,通往迪翁家崎岖不平的道路已经修理平整,并建起了一条临时铁路线,以保证未来母乳的替代品可以快速畅通地运往迪翁家的农场。


完整内容请见《Lens》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