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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好看,但前提是它们必须充满力量”


文/路瑞海 小龙 刘洋 王璐 戴路 刘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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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位女士的身上,拉兹洛·莫霍利- 纳吉利用投影做着造型的实验,这也是他教学的方法之一。


纳吉出生于匈牙利南部,他一生涉足过多个艺术领域:与罗德琴科一同领导了“新摄影”运动,同时是画家和理论家。他先是表现主义者,之后是达达主义者,从1922 年起他成为构成主义者,他与拉约斯·卡萨克一起创办了MA 杂志。纳吉对新技术,特别是物影照片很感兴趣,创作有《花的物影照片》等经典的物影照片。他说,“纯粹摄影将扩大和解放人类视野”,“对摄影一无所知的人,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一个视觉艺术盲”。


1923 年,纳吉被聘为德国包豪斯艺术学院教授,并担任金属工作室主任。1925 年,纳吉完成了摄影作品《贝利勒昂梅尔的露台》。在这部作品中,他尝试了俯摄、斜形构图等方法。在教学上,纳吉教导学生学会观察与思考,把握线条、影调、空间等形式要素之间的关系。这种教学方法,促使学生仔细研究周围的物体,从中找出不被常人所注意的形式和设计。


在1937年流亡美国后,他在芝加哥创办了一个“新包豪斯”,这就是后来的芝加哥设计学院。


他还著有《新视觉》和《运动中的影响》等艺术理论作品。


摄影/László Moholy-Nagy


 

“北京国际摄影周2014”于今秋在中华世纪坛举办,它以“视界·无界”为主题,已成为一个大型摄影主题的公共文化活动。


作为摄影周的战略合作媒体,Lens从本届展览的不同单元里,精选了部分照片,以时间为轴,重新排列。它们组成了一个时间的丛林,摄影风格、题材等等标签都被取消了,等待我们的,是最直觉的凝视与想象。


除了真切地触碰到它们的力量,其他的讨论意义不大。正如摄影师威廉·艾格斯顿曾经说过的:“艺术,或者你以任何名义称呼它——你可以爱它、欣赏它,但你并不能真正讨论它,因为这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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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是摄影师吉尤赛波·多迈勒里在1975年时拍摄于故乡维罗纳的一张照片。出生于1946年的吉尤赛波说那时的自己“还是个孩子”。记忆中,70年代那几年常常是一场大雾能覆盖包括维罗纳、威尼斯在内的广阔区域。“我决定要记录下这件看不见摸不着的白色外套。”吉尤赛波对Lens说。“每逢冬日早晨,当我从家的窗子向北望去,会看见阳光在山顶熠熠闪光,向南望,则是白茫茫的大雾。”


还没有被完全开发前,维罗纳有许多画面中这样的泥泞小路。“那时,不远处正在修建一个新的村庄。”吉尤赛波耐心地等着画面中的男孩放学回家骑车经过这里,拍下了这张照片。


摄影/Giuseppe Tomelle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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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壤举行的金达莱花展上,朝鲜军人秩序井然,任何声源都会被同伴噤声提醒。


美国公民很少获准进入朝鲜,记者更甚。2005年,美国摄影师克里斯托弗·莫里斯和记者芭芭拉·德米克都曾获得机会造访平壤。芭芭拉称:“在朝鲜,外来者会被沿着一条固定制式的参观线路游览,并且有朝鲜人全程陪同,政府会派两名看管,这样他们可以相互监督,以免被收买。监视者们说的话同空虚生硬的官方通讯社保持一致。”


据芭芭拉考察发现:按照政治上的可靠性,所有朝鲜人被进行分类,每个人都要进行一项有八条标准的背景审查。一个人的成分,即所谓的评级,要考虑其父母、祖父母,甚至旁系表亲的背景。忠诚度的调查,以各种方式进行,并被冠以各种冠冕堂皇的名称,例如1972年至1974年的“识人计划”。在金字塔的顶端不再是皇帝,而是金氏家族。由此向下,细分为51个阶层,归为三大类——核心阶层、动摇阶层和敌对阶层。


在这个等级体系里,向下比向上常见、普遍得多。即使处于既得利益阶层——核心阶层,你的成分也会因为你的不当行为而降级。一旦你有污点,它就会跟着你一辈子,永远无法摆脱。


摄影/Christopher Mor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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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是李文嘉从小就喜爱的题材。这组作品被称为“Saudade”,是个没有直接对应翻译的葡萄牙语单词,描述对一种已经失去了的重要的人、事、物的徒劳追求。拍摄这组作品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失恋。“这段感情的结束让我重新思考我和周遭的关系,也重新启发了我对很多概念的定义,比如亲密、信任、家人、报恩等等。”


画面中牵引窗帘的手是吸引李文嘉的细节,“那种轻盈的细腻和平淡是我所追求的。”这张照片通常被视为整组作品的开始。“预示着我开始自己的旅程。”


摄影/李文嘉


完整内容请见《Lens》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