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扎菲:身在“火城”
文/张海律
“我们有一张你想象不到的巨网,只要一听说神父死了,教会无首,已经安装好的炸弹就会被引爆,全利比亚的控制所和控制剂生产厂都会被炸掉。只要能切断供给哪怕一天,人的本性就会使我们成功。”
在一部“1984”式的电影《撕裂的末日》中,一个名叫“利比亚”的世界里,为了消除人类发起战争的冲动,独裁者给每个公民注射了一种麻痹神经的药物,让人们不再具有七情六欲。和一切反乌托邦文艺作品一样,总有这么个体制内的主角突然怀疑自己的幸福生活,从而发动叛军,进行捣乱。不知道这部诞生于利美蜜月前的电影,是否有意针对卡扎菲理想的民众国。
但这些年来,这个实现了“直接民主”的国家,确实像一部让人迷惑的电影,主人公总是以悬疑的方式出场、离去,形象有时近似部落的克里斯玛,用帐篷护佑着他的美丽随从。如咒语般逻辑不通的理论,时而带着神秘的理想主义,又时而如小丑般在墨镜下按动着计算器,随大国的言语行止,变幻着他的哀怒悲喜。
卡扎菲深知“认同”的重要性,通过反殖民等口号、讲究权威/等级 /命令与服从的“沙漠哲学”、不按常理出牌的个性魅力以及“人民管理人民”的“直接民主”,维持了部落势力的均衡,并保持了国家财富的增长。
当此次西方媒体口中的“阿拉伯之春”在他的国家绽开时,卡扎菲仍在公开讲话中挥舞着记录了他的政治和经济哲学的《绿皮书》——那里会有关于他和这个国家命运的解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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