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柏林:夏日最后的玫瑰独自绽放
文/高晓涛
火车缓缓驶出,两个女人挥手向他们的亲朋好友告别。几百年来,这里一直在上演类似的别离故事:19世纪爱尔兰大饥荒时期,人们大量移民美国,在新大陆扎根、生存;而在20世纪初,政治、宗教和生活的压抑让那些颇有抱负的作家,渴望离开。“都柏林人是我在不列颠岛和欧洲大陆遇到过的最没有希望、最无用、最善变的无赖民族!都柏林人把时间都花在酒吧、饭馆或妓院的空谈和聚饮上,却从未因双倍的威士忌和自治权而‘发胖’。”詹姆斯·乔伊斯如是说。
后来,乔伊斯离开这座忧郁的城市,游荡在欧洲大陆。晚年的乔伊斯又说:“我何曾离开过都柏林?我死之后,你们会发现我对都柏林的感情早已是刻骨铭心。”
如今的都柏林,早已不再那般颓败,而是散发着热情、自在和幽默。
它是如此年轻:半数居民不足25岁,高新技术的崛起吸引着谷歌等企业入驻,即使今天遭受债务危机,部分年轻人准备移居海外,你仍然能在这座城市里寻找到属于生命活力的独特标志:利菲河岸修了下沉的木栈道和观景台,阳光下撑起阳伞,摆上了啤酒;圆形塔楼正对都柏林湾,岩石上修建了堤坝,一道长长的台阶引向海面,“明镜般的海水正泛出一片白色”;一个穿着泳装的女郎走下台阶,手搭扶栏,望着微泛黑色的海水……
它又是如此沧桑:每一处风光几乎都应和着某个神话传说,属于诗人、革命家和勇敢爱情的历史,触手可及。它已经不再如100多年前那样拥有薄暮般的忧愁,却在热情和礼貌之间,留出了合理的小道,等待你去探寻。
完整内容请见《Lens》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