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可以引起共鸣”
文/克劳德·库克曼
图说:这是晚年的布列松和他的女儿美拉尼及外孙女娜塔莎在一起。美拉尼是他和第二任妻子、小他30岁的摄影师玛蒂娜·弗兰克的爱情结晶。这张照片即玛蒂娜所摄。 作为一名摄影师,布列松却厌恶被摄,对个人隐私异常重视。有关布列松的肖像公布得少之又少。1975年,当他接受牛津大学荣誉学位上台领奖时,他居然用一张白纸遮着自己的脸。在一次采访中,他表示自己并非纯粹怕被拍,而是因为自己出名后感到非常忸怩。
布列松留给朋友们最突出的印象是,他总是踮着脚尖轻快地走路,手里藏着相机仿佛隐身了一般无声无息地拍摄照片。他在上世纪70年代退出了摄影行业。2004年8月3日,他在法国上普罗旺斯阿尔卑斯省的Montjustin去世,死因没有对外公布,随后被葬在那里的一处公墓中。
布列松谈到他的相机是“在一个简单的瞬间完成素描作品的工具”。他说,看、构图、按快门,这一切浑然一体是最重要的,由此得出的照片不过是副产品。“我喜欢拍摄照片。一旦拍摄工作完成,我的快乐也结束了,终止了。
他一步入摄影师行列就展现出了风格的完美,因为他的眼睛是本能地照着黄金数字调整的,猎取图像是他个人的生活方式,是他看世界、发现世界和把握世界的方式。
他不像马蒂斯和毕加索那样武断地勾勒封闭的轮廓,用以表示理想的正常状态,而是以博纳尔和贾戈梅蒂的方式,使用一系列纵横交错的开放式线条,这些线条从不束缚它们所表现的东西,而是为其增添光彩。正如他局限于纪录片,不会创作故事片一样,他说自己无法凭借记忆或想象作画,而是必须照着素材,根据观察作画。
布列松执著于现实,同时隐身在摄影机后面,在“渐强的”移动中构建每个场景。他的意图不是评判,而是展示。对于电影而言,没有比这更好的定义了。
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布列松想通过拍照之外的方式去体会现实,因而拍摄了这几部影片。通过利用光和影,使用透视法,他的眼睛仿佛总在寻找突然闪现出来的真实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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