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代,曾经的巴黎浮华岁月
文/娄军
1890年6月14日,画家文森特·梵高在《给弟弟的信》中写道:“从我们在巴黎开始,我们就像在另一个世界里……”一个月后,他就在瓦兹河畔自杀了。这吓坏了巴黎那些年轻的艺术家,他们害怕自己的天才也会这样被埋没,于是携手发起了达达主义、超现实主义等一波又一波的艺术运动,在“组织”里面寻求温暖、关注和娇宠:“今天的天才今天就要肯定!”但作家阿尔贝·加缪讨厌这份轻浮的幻觉,“巴黎可恨的是:柔情,感伤,把美视为漂亮、把漂亮视为美的丑恶精神,雾蒙蒙的天空,光亮的屋顶和无休止的雨的温柔和绝望。巴黎令人兴奋的是:那不得了的孤独。”巴黎从“一战”后开始了几次大肆扩张,后又逐渐封闭成全世界都能领会的形容词和名词、一幅凝固的画,却失去了一个动词的可能性,正像菲利普·索勒在《法国的疯狂》中所写的:“你注意到巴黎使叙述消失了吗?”
在上世纪20年代,当美国记者海明威来到巴黎时,曾这样赞颂这个让他变成作家的城市:“巴黎是一座非常古老的城市,我们却很年轻,这里什么都不简单, 甚至贫穷、意外所得的钱财、月光、是与非以及那在月光下睡在你身边的人的呼吸,都不简单。” “我们想走在一切的前面”
完整内容请见《Lens》杂志……